故事皇帝亲口喂她喝药深夜有情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丑时刚过,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潮湿燥热的空气透露出雨意。 “皇上,萧司膳已经服用下官调配的解药,如今性命无虞,只是还要昏睡几个时辰。” 太和宫里,太医擦擦额头的冷汗,颤巍巍跪下回禀道。 赵洹一心扑在萧月眠身上,头也不抬唤来秦保,“带他去尚宫局领赏。” “还有,把前殿的宫女也赶出去,从现在开始,不许人进来打扰。”顿了顿,又道。 “是。”秦保弓腰应道,回头瞅了太医一眼:“大人,跟奴才下去领赏吧。” 出了太和宫的门,太医仍惊魂未定,两条腿瑟瑟缩缩连路也走不稳,秦保虚扶他一把,笑容满面给他贺喜道:“大人今日医好了萧司膳,以后皇上必定对你青眼有加,大人前途无量啊。” 前途无量?忘了刚才说治不好让他陪葬的话了?太医扯出一个苦笑,“秦公公,下官今天医治的人,真的只是一个小小司膳吗?” 看皇上那副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哪位宠妃呢。 秦保拍了拍他的肩,看似宽慰,实则警示:“大人专心治病就是了,至于这些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大人何必挂在嘴边呢?” 大雨将至,风吹得更急了。 赵洹起身关上窗子,回头看到床上女人惨白的脸,不免有些心疼。 随便拉一张椅子坐下,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他拉住她的手,肌肤相触那一刻,心头某个角落蓦然一暖。 虽然服了解药,但药效发作需要时间,昏迷中的她眉头紧蹙,指尖和唇色仍微微发青。那样憔悴的模样,好像风雨中一片浮萍,只要他松开手,她便转瞬即逝。 多年前他也曾这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牵明月的手。 “你为何就不能给她一点爱呢?”彼时,贺兰朗的话历历在耳。 那时他神色忽的一僵,茫然的抬起头,反驳贺兰朗道:“我有什么理由爱她?” 这样针锋相对,换来的只是一个反问,“赵洹,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他久久地在心中询问自己,却始终没有确切的答案。 这之后的许多年,他面对后宫各种各样的女人,例行公事一样的召幸,数年如一日的雨露均沾,看着女人们争风吃醋,他竟然觉得很可笑:是了,既然真正的爱都不需要理由,那装作很爱又有什么难呢? 此时此刻,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贺兰朗多年前的那句话。 她蛮横,娇纵,不讲道理,处处与他作对,但是能如何呢?从他动心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需要理由和对错了。 秦保送太医领赏回来,蹑手蹑脚进门,悄声道:“启禀皇上……” 话没说完就被赵洹打断,低沉的声音掷地有声,“寡人不是说不许人打扰吗?” “皇上,”秦保腰弯得更低,硬着头皮道:“外面下着雨,贺兰大人恭候多时了,奴才劝不走他,您看……” “劝不走就不用劝。”赵洹一贯冷言冷语,“宵禁过了还不出宫,寡人不罚他已是仁至义尽。” 末了,他侧过头瞥秦保一眼,阴鸷的目光从他身上略过,再度重复一遍最初的话:“寡人说过不许人进来打扰。” 秦保哪还敢说话,他最善察言观色,唯恐赵洹将怒气撒在自己身上,便弓腰告退,随即快步离开太和宫。 一条腿迈出殿门,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冲等在门外的贺兰朗道:“我说贺兰大人,您还是回去吧,皇上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贺兰朗眉头拧起,但他仍不死心,继续恳求道:“烦请秦公公再通传一次,告诉皇上,微臣可以不靠近,就只远远看一眼也不行吗?” “说了不成就是不成,您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秦保面露难色,“贺兰大人,您这不是难为奴才我嘛。” 贺兰朗微微垂眸,难掩心中落寞,他目光痴痴望着脚下一寸白玉阶,听秦保好心劝谏道:“大人,您是聪明人,皇上对萧姑娘的意思您心知肚明,京中好姑娘那么多,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良久无言,贺兰朗仍站在原地,任凭被雨水淋湿也没有回转的意思。秦保知道他劝不动这位爷,转身幽幽叹了一口气,却听身后突然一声轻笑。 “秦公公好意,在下心领了。”他语气平淡,接着说:“可是有些事,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了。”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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