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浮萍那儿我们经常说笑,在熟悉的接触我很轻易地就信任了她。在浮萍还有一个星期出院时,我约了石兰,谈了很多,包括阿雪、宁谧以及浮萍。我想还是不直接对浮萍说的好。在阿雪和宁谧之间,尤其是,倘若我真的是很平庸的男孩浮萍还敢不敢或者说愿不愿意说:爱我?爱还是不爱,我期望浮萍给我个明确的回答。再在不清不楚的感情状态下生活,哪怕是一分钟,我都可能会发疯。石兰能把我想说的话带到吗?我相信她能够。那时的我绝对没想到,我会为这种错误的信任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不仅仅是感情的问题,而是整整两年的信誉、人格和尊严。

医院,浮萍出院时我也没去看她。在路上碰见几次,态度都冷漠得可怕。而且我开始感觉到所有的人都在疏远我,躲瘟疫一样。我不懂为什么。你能感觉到有一片网在慢慢编织,把你束缚得不能动弹,但你不知道它在哪里?而且它是什么?终于一次和祥文喝酒喝醉之后,祥文说他不忍心再瞒我。一些对我很不利的言论――从宁谧到浮萍――在南苑与北楼之间漫天下飞舞。余花曾经给他说了很多。他不愿也不能告诉我。纺织那张网的有石兰,还有我曾倚为左膀右臂的好友……我说是吗?只是笑笑,大醉了几次,也大哭了几次。再碰见浮萍时不再患得患失了。然后彻底地从心理咨询中心退出了。

之间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祥文曾陪我整日整夜地坐在杨树林冰凉的石桌凳上。一对一对的爱侣在那儿如蟋蟀般的热恋。祥文后来说他真担心我会跳楼。我去七楼上晚自习时他暗地里跟了几回。

宁谧写过几封,都被我锁在抽屉里,一直没拆开来看。听说浮萍闪电式地谈了朋友,就是那个男孩,隐隐约约地听祥文说余花说浮萍问过我。好不容易熬到假期。回成都时竟意外地和余花同车,与浮萍及其男友同排座。小俩口一路卿卿我我,呗呗哪哪,很是缠绵。余花一直用眼睛瞟我。祥文一直就说余花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女孩。那时其实没什么别的感觉,就是心慌。胸口像要爆炸。

那一整个暑假都活得很压抑,很恍惚。我不知道除了自己我还能够相信谁。叶子在电话里只是哭。哭泣的眼泪粘满了整个电话线。如何说他只是希望叶子能过得幸福。叶子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如何沉默。叶子是个很纯粹的女孩纯粹的女孩应该有个纯粹的空间呵护她。如何一直在自己动荡的生活里为叶子构建着这个空间。给他越来越有种无力的感觉。生活给他的压抑让他喘不过气来。叶子说不就是钱吗?不就是工作和学位考试吗?不就是别人的指责与非议吗?叶子握紧如何的手,温柔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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