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登基的第三年从宫外带回来一个女子,   女子凑到我面前,小声说道:“我是穿越来的,你是斗不过我的。”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区区一个穿越女,怎么斗得过世家贵族培养了十几年的大家闺秀呢?   更何况,我是皇后啊!

  ————   那天,我吃过午膳后正在休息。   小桃着急忙慌的冲进寝宫,还没见到人影,我就被她的惊叫声吵醒了。   睁眼后,我侧卧在床榻上看着喘着粗气的小桃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小桃跟了我好些年了,自然知道我的脾气秉性。   我有起床气,休息不好就火大。   但能让小桃这般紧张失态的事情,应该不是小事。   “娘娘,皇…皇上回来了,”小桃平复着呼吸回答道。   我不悦的蹙起眉头,萧拓出宫私访的事情我知道,现在回来了就回来了,至于这么惊讶嘛。   但没等我训斥出口,小桃又补了句,“皇上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子,就…就是皇上御书房里墙上挂着的画像里的女子。”   一听这话,我立马来了精神。   小桃口中的画像我见过,我曾不止一次去御书房看望萧拓的时候,看到他都在盯着那幅画像出神。   但我记得萧拓说过,画像中的女子为了救他死了啊。   这突然出现,莫不是诈尸了?   正当我起身准备出去瞧瞧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一红衣女子便出现在了门口。   女子身形似柳,长相娇嫩,皮肤白皙,活脱脱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她立在门口打量了一圈我的寝宫,就好像在欣赏即将属于自己的珍宝一般。   我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贪婪和得意,但更多是欣喜和享受。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间尽是讥讽,边走边问:“你就是萧拓的皇后?”   最后,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乖乖把皇后的位置让出来,我可是穿越来的,你是斗不过我的。”   闻言,我眉头微蹙。   我并不是生气,而是为女子感到惋惜。   这女子…长得不错,可惜是个傻子。   先不说他直呼萧拓的大名,就凭她这般对我说话的口吻,我便可以杀了她。   至于她说她是穿越的,那我更不以为然了。   我朝百年来,穿越者又不止她一个。   可到最后,哪一个穿越者有一个好的下场,好一点还能有个全尸,不好的直接变渣渣了。   而且我非常迷惑的一点是,这些穿越者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就凭她们是穿越者,便想和世家贵族培养了十几年的大家闺秀相比较?   想和我们斗,她也太看的起自己。   “放肆!”   小桃怒喝一声,快步走到女子面前,拉过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女子还有些懵,下意识捂住脸。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桃继续训斥道:“见到娘娘不下跪请安不说,居然还用这般口吻和娘娘说话,更严重的是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讳,真是罪该万死。”   等小桃训斥完了,我才摆了摆手圆场道,“你是何人?”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们敢打我,我可是萧拓的救命恩人。”   听到这话我笑出声,“所以呢,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又不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为什么要顺着你?”   说罢,没等她反驳,我便对着门口喊了句,“来人,将她拉出去,杖毙!”   杖毙两个字我咬的很重,女子的身形也随着这两个字一颤。   门口进来两个太监,直接架着女子往出走。   吓得她直接跪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喊:“你不能杀我,我是萧拓是救命恩人,我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话音未落,宫外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看到身着五爪金龙皇袍,脚踩祥龙云靴的人出现。   女子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救世英雄一般,挣脱束缚她的太监,朝着那人奔去。   我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裙,抱着看戏的心态,瞧着萧拓伸开双臂拥抱住掩面哭泣的女子。   这般戏码,要是放在戏台上,可真是感人啊。   女子哭诉我要杖毙她的事情,萧拓听的也是眉头紧锁。   他低声安慰,“没事没事,有朕在你定然无事。”   听到这话我有些想笑,就他一个挂名皇上,有什么本事敢直说无事二字呢。   萧拓抬眸望向我,语气冰冷,“皇后这是何意?”   我恭恭敬敬的解释了刚才的事情。   萧拓听的眉头更紧了,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又抬头看向我,说道:   “皇后,她叫花悦,是朕曾经的救命恩人,所以可否听朕一句劝,放过她呢?”   我先是一愣,随即换上笑脸,“当然!”   这可是萧拓登基三年以来第一次求我呢,我要是不答应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毕竟挂名的皇上,也是皇上。   可没等两人高兴,我又补了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   萧拓也是一脸语塞,刚想说什么怀里的人又哭了。   “萧拓,你看她,她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我抬手掩面一笑,随即解释:“姑娘莫要忘了,这里是皇宫,不是外面的大街,姑娘要是不知你的罪责,本宫给你细数一二。”   说着我继续解释:“第一,姑娘身穿红衣强闯我凤鸾宫便是死罪,宫中正红只有本宫可穿;第二,你闯入本宫的寝宫,不请安不问好,第一句便是语气十分生硬的质问,这般毫不礼仪规矩的后果也是死罪;第三,你直呼皇上名讳,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更是死罪一条;第四,你刚才对本宫耳语的那句话,是可以直接判死罪的,需要本宫说出来吗?”   一听这话,花悦瞬间慌了。   她连忙对着萧拓摇头否认,“萧拓,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说我可以叫你萧拓的,我不知道后宫中不能穿红衣,闯入娘娘寝宫只是因为我走错了,我想去找你,迷路了才走到这里的,我看到全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因为害怕就下意识说话声音大了点。”   这理由……怕是傻子才会信吧。   但萧拓信了,他继续求情,“云瑶,她确实无知,所以看在朕的面子上,不要罚了可好。”   我故作为难,略带试探的说,“可是……皇上是您当初说宫中戒律森严,若有触犯者可直接处死的。”   萧拓面色一僵,明显被噎住了。   半晌后,他又说,“那轻罚即可。”   “好!”   我点头应下,吩咐一边的小桃说道:“掌嘴十下以示警戒。”   “不行!不能打脸”   花悦叫出声,刚才她就被小桃抽了一巴掌,到现在脸还疼呢。   小桃在宫中常年忙碌,手劲确实有些大。   但她的反驳引来的只能是我更深的厌恶和嫌弃。   “那就杖责二十。”   说罢我转身,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云瑶,太多了,”萧拓求情的话还没说完,我侧眸跟了一句,语气十分不悦,“三十。”   一听我生气了,萧拓立马变了,“二十二十,二十就够了。”   花悦可能也没想到,刚才许诺说她会无事的萧拓,现在会肯定了我的惩罚。   萧拓的出身并不高,他的母妃只是先皇身边侍奉的宫女。   在先皇一次醉酒后,他的母妃爬了龙床,这才有了萧拓。   她的母妃在怀了萧拓后也被抬为了兰贵人。   但贵人又怎么比得了后宫其他的高位的妃子,所以他们母子两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萧拓九岁那年,她的母妃因病逝世了。   之后的萧拓就像一个浮萍,走到哪里都被人嫌弃。   后宫中的各路妃嫔也无一人愿意收养他。   就这样,萧拓在后宫中孤苦无依,一个人过了五年。   直到他十四岁那年,先朝太子无故中毒被害,后宫的暗流汹涌才彻底摆到了台面上。   因储位空缺,各家妃子都在暗中较劲,想送自家皇子登上太子之位。   而那时的皇上也是年事已高,确实着急立个太子了。   在召集所有皇子后,众人才发现还有萧拓这么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   众人都不以为然,但皇上却多看了萧拓一眼。   这一眼便给萧拓带来了杀身之祸。   在没多久的秋猎中,皇家猎场受到了刺客袭击。   当时七位皇子,一下子死了三个。   萧拓正是其中之一,他被刺客追杀掉下了悬崖。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却没想到半年后他回来了。   回来后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回来后的次日,仅存一位的三皇子便暴毙在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所有人都怀疑是萧拓干的,可没有人能拿出证据。   皇上立了萧拓为太子,七日后皇上薨了。   萧拓顺利继位,继位后的他大肆寻找一女子。   他解释说,他要寻找的人是他当初的救命恩人,说了他当初掉下悬崖后的遭遇。   正是我面前这位名为花悦的女子所救。   但后面不知道为何,女子在他伤好后就离开消失了。   花悦被杖责二十,现在躺床上不能下床了。   萧拓这几天也是亲力亲为的照顾,除了上朝之外都在花悦哪里,就连处理政务的奏折搬到了花悦的寝宫。   因为这举动,后宫之中其他妃嫔很是不满,一个个的都来找我诉苦。   我笑着安慰:“没事没事,按照皇上现在对她的关心程度,她以后肯定要留在宫中的。”   “到时候大家都是姐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莫要说这些伤和气的话。”   众妃嫔听的也是一惊,一脸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放过花悦的模样。   毕竟那日花悦在我宫中放肆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后宫角落。   几个妃嫔互相看了看,其中的张贵妃笑着附和,“姐姐不愧是皇后,这心量气度确实比我等高太多了。”   我斜睨了她一眼,淡淡的回了句:“当然,区区一女子,本宫眼里还是容的下的。”   说罢,我故作叹息,“各位姐妹,本宫和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按照皇上对那女子的喜欢,以后实际的地位或许不会被本宫低,所以各位姐妹莫要得罪人家,能交好还是交好吧。”   听闻这话,下面在做的几人都是面色各异。   有震惊,有疑惑,有纠结……   我只是扫一眼就知道她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说到底想的和做的不一样。   只要她们不做背地里陷害我的事,我自然不会对付她们。   “姐姐这是什么话,她再受宠也不必过姐姐您是皇后啊。”   张贵妃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试探。   我无力的摇摇头,解释道:“本宫现在心力不如以前,经常睡不安稳,老是担心远在边疆的父兄等人。”   “但那女子不一样,听说无牵无挂,只要得皇上恩宠,又皇上撑腰,本宫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下面的众人更加震惊了。   我这话倒不像是交心之谈,而是像留遗言呢。   “姐姐可是身体不适?如是有哪里不舒服要早点医治啊,”柳嫔表现的一脸担忧。   她是柳尚书的女儿,进宫后总是看我不顺眼,明里暗里的给我找事。   现在的关心也只是表面功夫,无非就是想探我的底罢了。   我释然一笑,摆出一个没事的模样,嘴上却说:“无碍,反正还死不了呢。”   听到这话,几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位分高的想拉帮结拜搞垮我,好早点坐上我的位置。   位分低的想独善其身或者抱个大腿,好在最后能捞点好处。   从萧拓登基开始,这后宫便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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