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了一篇庆山公号的文章“童年时觉得身边的生活并不十分宽裕,感觉却比现在丰足”,节选自《素年锦时》。之前说过,我现在的文风在一定程度上受了庆山的影响,其实除了看完《夏摩山谷》,《得未曾有》《莲花》,部分《素年锦时》外,已买的《镜湖》和《古书之美》都还没有打开,还有许多其他的书也都没有看。这里面有些什么原因我说不出。可能因为长久没有冥想而怀疑加重,总感觉就算清静自然也无法解决生活的虚无,且又会泯灭生活里某些肆意妄为的快乐(就我个人感觉,回归内里自然生成一种戒律和克制)。纠其缘由,无非是问心修心得个浅表,仍向往一种被带领的不费力气的欢乐。这种怀疑,一时难以从心内拔除。但我得明白,这是我心给自己制造的障碍。遇到障碍越过去或者绕过去,时日问题。现在我坐在一间图书馆里。来借了好几次书,但也没有好好讲过这家书馆。这跟市区里高大挺拔的建筑物不同,它掩盖在一条古镇街道上,是几间古色古香的古屋打通建成,飞檐乌瓦。里面也被建造得古色古香,临街一整面宽敞的落地窗,窗下日夜流一条溪涧。用书架隔出复式效果,放置蒲团。中央一方天井,就是我现在坐的地方。灰色石板不规则地空出一块,铺洁白的碎石。碎石靠边放置三个做旧花缸,高高低低。直对面是木栓架住的后门,两旁是大蓬腊梅,夏季长蓊郁的大叶,另靠边栽种一树南天竹,已长红色珠子状的果实。抬头望见的天多云翳。来时,山川秀木是难得清晰,西天盖大块的积雨云,偶尔经过一家木厂,能闻到小时候闻到过的香味,仔细分辨,是木头死亡的味道。由此我上一座桥望见河水,穿行一条隧道,看两旁新栽种的夹竹桃,心里都是舒畅温柔的。蝴蝶飞舞在野花丛中,每个细小之物都无限扩大,禁锢也就被短暂打开。近几个月的睡眠奇差,总是半夜醒来,就难以入睡。前段时间还可以说是上了山,为温周为俊哲磕生磕死,但近段时间,委实不太正常。大家可以看到我发文的时间,都是凌晨一两点,或者三四点,睡得再迟,也无法一觉天亮。颠儿实在是个敏感的姑娘,早上又是凌晨醒来,看到群里的消息就回了。早上就受到她暖意浓浓的鸡汤,我一脸懵,不知道她喂我这些干什么。后来她说:半夜两点就醒了,你肯定睡眠质量不好。想得越多睡得越不好。其实脑子里的混乱与镇定交替发生,我已经习惯,或许纯粹是生理原因,又或许冥冥之中我以为的习惯根本就不存在。.5.:48燕歸俚来时,有一户人家死了人。头戴白布巾,人们依照指示走过,最后站定在门口,与沉默的两只花圈一起。从门内传来笙箫唢呐的声音。酒宴正在准备。这条路我每天都要经过,在我经过的某两次间隔里见证了一个人生死的分界。我去到一座庙,庙内师傅们正在披袈裟,站定之后开始唱经,头前的一个师傅捧一方牌位,然后鱼龙绕殿。我站在门口,双手合十,站在如来目下,低着头,接受慈悲。初夏荷塘还未填满,荷叶纤细,枝干低矮。山间鸟叫,泠泠水声。我被一种温柔的气依托住,眼睛就渐渐湿润。或许是为了那个已死之人,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力。我站在那里,脑子里满是混沌。我知道这个世界里面有很多美好之物,只是闭目塞听就心生难过。去到旁边文件柜,里面装满经书,我随手翻开一本,是柏林禅寺发行的有关楞严经的解析。我曾经看过一本马明博居士写的《如果会吃饭,你就会成佛》。马明博居士就是在柏林禅寺修的禅。开始站桩吧!.5.:20浮萍居在屋后广场听一群阿姨敲锣,打腰鼓,人均年龄50岁上,二十多人。本来觉得吵闹,要起身回去的。没想到还挺有意思。天已上云,呈现即雨的阴暗,那新栽种的树掉光了叶子,稀碎的枝条映照半空,留萧瑟之感。一人在中间敲锣,外围一圈。锣鼓中空,发出声响,圆圈边旋转边发出响声。因为明白是由“空”发出的,就觉得仿若置身绝对静谧的宇宙。中央一颗不动的恒星燃烧指挥,不停转动的行星。而后她们改变队伍形状,交叉型变幻列队,复又恢复完整的圆。人类的行动都在这样的宇宙能量里。就连此刻我因为发现这样的规律而感到有趣,也包含在内。.5.:01浮萍居后,溪埭夜下哦,记得昨天还有超级月亮的,从初生的血红月亮,再慢慢被蚀去。据新闻报道:这次月全食始于北京时间5月26日16时46分,21时51分结束,从半影食始至半影食终持续5个多小时。可惜,昨天这个点江南正在暴雨,完全见不到月亮的影子。那雨把我困在一家店里,刚好那家店主的女儿与我相识,我就与她说了即将离职的事情。顺带告诉她即将进藏。我的眼光一直在面前的雨幕中,语气也淡淡的。我发现我已经把该告的别都告得差不多了,且语句多重复,连我自己听了都有些厌烦了。这位小朋友在读六年级,心性成熟,她天真地问:那你要出书喽?我的眼睛仍在雨中,雨和雨无分的间隙,谁知道呢?声音飘渺微弱,被雨完全掩盖。看雨吧!.5.:10浮萍居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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