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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动笔了。再一次想写在这里,是因为好像过了大半年以后,我忙碌完本年度最大的工作以后,终于有时间来这里敲字。24岁,一年前和现在,我过着两种人生。二度参差再一次感受到参差,是那天军队文职公告出来。年9月,我从广州到成都,投奔两位大学舍友,找了个月薪的工作。干了不到两个月。辞了。因为在职时每晚十一点复习到凌晨三点,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四个小时的时间,对零基础而言根本学不了多少。十月份开始坚定的明白私企打工人永无出头之日,人如浮萍。即便是大厂也有35优化机制。遂恳求父母,再啃老一年半。踏上考编之路,没有系统的复习是不行的。于是那时候,我拿着父母的钱,每天白天看书,下午打球,晚上接着看书。等着全国每个省份的gwy招考信息。我也会无数次的想过,万一我两年内一事无成,父母会多失望。但是我没有退路。我的两个室友早出晚归,一位三班倒,一位,忙碌到没有时间去体验成都这座城市所谓的慢生活。但大家偶尔晚上的聚首,时不时的会透露出一种劝我去找工作吧,现在这样呆在成都高物价又没有收入不是办法的信号。我又何尝不想呢,同期的朋友大多都找到工作了。进大厂的,早慧已经考上公务员的,还有像我舍友这样,即使很累但最起码有不错收入的。我呢?废物?我买了所有能考的试的参考书,从gwy到事业编,到一直看不上的老师。直到我离开成都,那大半米高的复习资料我也搬不完,甚至只写了不到三分之一。我会在复习压力很大的时候花着父母的钱去健身房苦练让难受的感觉退散,也会在健身房下的宵夜街一次花三十元买烤串。甚至可能一份夜宵点七八十元的烧烤,而我现在一天只会花25元。但至少在那时候严格意义上说,我没有朋友,没有人理解我。暴饮暴食,运动,是我缓释压力的唯一方式。没人比我更着急我自己。那时候我没得选,三支一扶,合同制,军队文职我都会考虑。为的只是弯道超车。12月顶着成都的高物价,只是为了等待着当年四川省考成绩,当最后的希望破灭,我毅然决然的和两位舍友说了再见,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城市。成都很好,可是以我的水平。我没法去体验幸福的慢生活。我也不想和他们一样,在美好的梦想之地苟且。时过境迁,我在小城市顶着事业编的身份已经工作大半年。和原来的朋友也大多没有频繁的联系。我的舍友在的作息和父母的希冀之下也动了考gwy的心。只不过在他省考失利之后,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像我当初那样势必走到黑的杀心。一年后的12月5日。军队文职公告出来,我已经在小城市的事业单位过着摸鱼般的上班生活。闲来无暇给他发了句:“军队文职出来了,赵政委不考虑考虑?一个月九千,包吃包住包穿呢,上交国家。”“今年肯定不行了,山西有岗我也不想回去。”他回复道。我本来已经输入在文字框里的“要不试试山西吧,考上直接人上人。”想了想,还是不发出去了,删除,发了句:在成都挺好的。顺带寒暄问了问大家的近况,去年十二月还在一起聚会的大家。回家乡的回家乡,离职的离职。一年过后,我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挣扎,但我真的在家乡过的挺好,也并没有很留恋大城市的繁华。短短一年,我好像真的弯道超车了。我走出了幻想能在成都实现人生大跃进的陷阱,他们还在和成都这座城市死磕。尺度没把握好我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挺努力学习,但是19年底的那次考研我考了个比裸考还低的分数。似乎考那所学校的大家都是。但是我并没有固执的选择二战,我认怂了。一次一年,辛苦却不一定有结果的事,我不敢赌第二次。因为那次对自己分数存疑而结识的伙伴大多在二战后考上研究生,而我也已经走上正轨。大家也算各得其所。直到有一天,研究生在读的,曾经最向往北体大的一位兄弟深夜致电我。告诉我他知道我们当初集体低分的真相了。我其实很激动,虽然心里已经不是很痛了。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什么惊天大黑幕,至少是会像我们当初猜的那样,就为了收心碎落榜高分生故意整一志愿。没想到他告诉我说,当年换了一批人阅卷,尺度没把握好。一句简简单单的尺度没把握好。几百人的人生就从那时候起,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包括我。我和他说,兄弟。还好我们现在都过得不算很差,不然可能真的会恨北体吧。他说,我早就北体一生黑了。我笑笑对他说,不至于兄弟。至少经历和抗挫能力得到了锻炼。北体老师也算我们的贵人了,至少第二年老天把你该上的研究生还给你了。我也可以抬起头告诉我爸妈,我真的不是学习不努力才考那么低。希望平行世界里有一个莫老师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是一个中学老师,班主任。在台上开着反校园暴力班会,我放着五月天的演唱会视频,阿信唱着那首《玫瑰少年》。我对台下的同学说:“上天赐给你们力量,是让你们保护自己的同学,而不是欺负自己的同学的,不要对自己的同窗挥拳相向,在我的班里,品德是第一位的。如果有人阳奉阴违,那么请去别的班吧。”从初中开始,我其实离校园暴力,混混一直都不远。只不过好像即便是混混也会对成绩好的学生保持几分尊敬,成绩看得过去让我幸免于难,并没有像其他普通但成绩不好的同学一样被欺负。大家敬而远之互不侵犯。即使这样我也打从心里不喜欢廉价的恃强凌弱。家里父母是老师,从小大家也觉得我挺适合当老师。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我这样自诩秉性纯良的人一定会是一个好老师。但是长大以后知道其实父母当老师不只有教学,甚至事情多、压力大到教学都成了副业。去年无业复习的时候也曾时常幻想,如果有编制,顶着一堆破事当个好老师我也愿意,但也会在悲丧和积极间反复横跳。我醒来以后,看了看现在的自己。这样的幻想就像小学的我,也时常会幻想着,初中高中大学在哪读,以后会找什么工作,会成为记者吗?可是到了现在,我也说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所谓的新闻理想,我已经过成了只想顾及三口小家的小莫。其实从去年12月开始,我的人生可能性就已经被我锁死在奔向gwy的道路了。老师这个职业,不可能也没有勇气了。所以我那么的希望,有很多个平行世界。平行世界里,不止有马小远和韦一航。还有一个当初中语文老师的小莫,当深度报道调查记者的小莫。他们可以不用像我一样对生活有所顾忌,去成长为我小时所有幻想过的自己的样子。最后的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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